【明畅面】钝感
◆现背
◆拉长时间线,但并不准确
◆畅子第一人称
◆涉及到女朋友,谨慎避雷
1.
第一次见到justin是在18年末。
那年初的选秀盛极一时,成团夜更是吸引了无数流量,热搜都挂满了。就算不关注这事,光看每天的热搜推送也能了解一二。而我能关注到他,主要还是年纪。
明明才是16岁,却长得比我这个成年人都要高,站在一起光看身材或许会有人把他当作哥哥。只不过脸还有些幼态,偶尔卖萌使相还挺可爱的。
但第一次见到他还是在年末的爱奇艺晚会上,场地被猕猴桃布置的像哪家的婚礼舞台,高级又华丽。他和组合坐在一起,和我是邻桌,从我的位置看过去刚好能看到他。
年纪虽然小,却莫名的稳重,一身黑西装穿的倒还像点样子。旁边的刘源闲不住,一个劲的拉着我说话,还拉上了他旁边的胡先煦。
我忙着应付柴犬,抽空看了一眼邻桌,正好撞见了小孩在发呆。那双眼睛冷漠而疏离,完全没有刚进名利场时的兴奋。
老实说,他的眼神吓了我一跳。
虽然有些关注他,但还没到要个联系方式的程度,毕竟我这样大大咧咧地走过去,他可能觉得我是变态。
大部分艺人领完奖就走了,他们的团在我前面,拿完奖杯刚好来了一场表演。
在此之前我并没有听过他们团的歌,那天晚上有幸完整的听了一遍,确实不同凡响,至少我旁边的刘源笑得都快喘不过气了。
他们的团舞很整齐,我一面惊讶于小孩只有那么几句词,一面艰难的通过发型来辨认justin的位置。
一场下来眼都快花了。
确实如他的粉丝所言,走位靠飞。
2.
之后再见到他,就是19年了。
我那大半年一直都泡在剧组里演戏,脑子除了剧本台词就是人物心理,直到八月下旬要录制一档综艺时我才赫然发现,合作对象是justin这个小孩。
也许是先入为主,导致我每次见到justin,首先想起来的都是:他还没长大,还是个孩子。
但最重要的还是我对他了解不多,除了知道他叫justin,中文名是黄明昊,性别男,17岁,181外一无所知。
所以当我和他合作的时候,总是会被他的机智与灵敏震惊到。反应快的吓人,尤其是对我这种性子慢吞吞的人来说格外不友好。
一期节目剪下来也才半个钟头,加上录制的时间不到一个小时。录完何老师带着我去电视台附近的小吃街聚餐,justin也在。
那时候我深陷向往的工伤无法自拔,即便经历了残酷的减肥月,身体还是有些浮肿,因此经纪人对我更加严格,连喝口水都要报备。
何老师了解我,毕竟也是他看着我一口一口吃出来的。于是点了餐后又额外点了一份减肥餐给我,多独特。
等着菜上来的时间众人开始闲聊,期间justin在何老师的怂恿下加了我的微信,我自然无法拒绝。
扫码的时候何老师摸着我的脸,说我们家彭彭啊啥都好,就是有些事情上太钝了,也可以说是反应迟钝,比如今天这个录制,他有些知道但他就是不说,感情上也是。别看我现在跟他关系可好可好了,要真走进他心里可太不容易了。
justin给何老师拿了瓶烫热的牛奶,给我倒了杯水,很自然的接过话茬,彭彭这应该叫钝感,对吧?
我捧着温度适宜的玻璃杯,看向小孩那张笑嘻嘻的漂亮脸蛋,犹豫了很久,才把[你应该叫我哥哥]这句话咽了下去。
我自然明白自身性格的优缺点,但我也没想改,有时候钝一点,也不是什么坏事。
之后几天的录制都是有条不紊的进行着,录完还有戏等着我去拍,而justin还要再录几期。
那天是下午录制,顶我缺的嘉宾已经到了,按理说justin应该先去和新来的嘉宾认识一下套个近乎,但是他执着的跑过来送我到演播厅门口。
保姆车停的位置挺偏,他把我送到车上,助理接过我的包向他问了声好。我从车里拿了助理买的小蛋糕递给他,justin逆着光站在车外,我看不清他的表情。
他的声音在不录制节目的时候有点低沉,这或许是他相对放松的时刻。我听见他问:演戏好玩吗?
我一怔,随即想摆出一副前辈的姿态来提点他,但我想了半天也没想好要怎么开口,姑且就当作这是青春期的孩子向往大人的工作好了。
不是好不好玩的事情,我说,是你一投入进去,那就会是你的全世界。看着我塑造的角色出现在荧幕上,我觉得很开心。
那天他回复了什么我已经记不清,只记得从车窗探头往后看时,他整个人沐浴在夕阳暖黄色的光辉下,像初入人间的天使般美好。
3.
20年二月的时候,我和justin又合作了。
接到要合作的消息时我还愣了一下,眼看着还有小半个月就要录制,看了眼日历发现他的生日就快到了。
本着合作愉快的想法,我让助理订了一份生日礼物并央求经纪人联系对方经纪人,成功送了出去。接着又从众多微信好友中翻出justin的头像框,犹豫片刻,还是决定在他的备注前加了个A,以后找人更方便了。
接下来几天我每天都看日历,最终在他生日那天掐着点给他送了句生日祝福。他回的很快,除了发了好几个狗狗表情包外,还专门说谢谢我送的礼物,他很喜欢。
正式录制那天我其实有点怯,一个春假过去我又比去年圆润了一点,不过还好,小孩没有说我什么。
主mc是他和侯明昊,我一听他俩的名字瞬间就起了想吐槽的心,居然有两个明昊,我说。
justin依旧笑嘻嘻地接过我的话茬,是有两个明昊,但只有一个小贾。
还做了一个做作的表情,引的在场众人哈哈大笑。
他也陪着笑了两下,更多的还是在看我,不知道有什么好看的,搞不懂这个小孩。
节目是真人互动扮演,涉及到剧情的地方需要拍摄,justin一边拿着打印好的剧本,一边问我:现在算不算和你一起拍戏了?
我摸了摸鼻子,想摸一把他的头,一看他的个头,又想到对方已经成年了,于是遗憾收手。
算是,但以后还有的是机会,我回答。
录制的时候有一趴要我们躲进柜子里,地方很窄需要我撑着胳膊才能不倒进他的怀里。我说导演这趴有卖的嫌疑,justin一手扶着我的肩笑个不停。
我一想,哦,这小子不就有一个大势cp嘛。
也许是我的表情有些恼羞成怒,他勉强压制住了莫名其妙的笑意,问我:那彭彭你说,如果我俩卖的话,谁让谁下?
年轻真好啊,问的问题都如此的大胆。
还好是黑暗中,没让他瞧见我发烫的脸,肯定红透了。讲道理我个人是很排斥卖腐的,不然当年我也不会顶着巨额违约金的风险从前公司解约。
但如今听到justin说起卖的话题,我竟然一点都不反感。我搞不清楚到底是因为什么,直觉告诉我这不是什么值得深入思考的问题,性格中的钝感此刻也很好的发挥了作用。
我装作没听懂的样子,顾左右而言他,你听见外面有谁叫我们吗?
justin哼笑一声,顺着我的台阶往下走。
听见了,叫我们出去。
我加结束后隔了一段时间,经纪人和我说帮我接了个快本的活。
我看了看邀请的嘉宾,justin的名字赫然在列。
游戏环节没什么好细说的,见仁见智的东西,有时候必须做点反应营造节目效果。娱乐圈待久了,这点事情还是要学一点。
我反而更加关注到justin的变化。
他像是在刻意养着中长发,发型很好看,或者说没有不适合他的发型。只是有点太瘦了,录制休息时会坐在原地放空,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不清楚发生了什么,我也不会贸然开口。端着何老师给我的小蛋糕走到他身边,还顺了一瓶牛奶。
是不是困了,看起来没精神的样子。我把吃的递给他,像是在问今天天气怎么样。
就是语气有点刻意。
小孩很聪明,似乎看穿了我想要安慰的想法,他看了我一会,最终松了一口气,脸上头一次露出了脆弱的神情。
就是有点,迷茫。
他说。
刚刚成年,站在人生的岔路口,是个人都会这样,很正常。
我试图用浅显易懂的道理来安慰他,但效果很显然适得其反,justin倒是没有嫌弃我,一口吃掉了我给的小蛋糕。
从椅子上坐起来,趁着我还坐着揉了揉我的头,谢谢彭彭。
我还没来得及斥责他没大没小,这人就拿着牛奶跑去找了何老师。
跑得倒挺快。
4.
之前说了,我对待感情向来很钝,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,从不反对,很少会顺从内心。
找到一个各方面都契合的恋人固然很好,但问题是我找不到,或者找到的不是世俗可以接受的。尽管我还没想好。
和justin录完快本之后,我就陷入了寻常年轻人都会有的困扰,被长辈们催着谈恋爱。
我说我又不是没谈过,他们说学生时代的恋情又不能挺一辈子。
师父对我说先谈一个试试,不行就分。
何老师也跟着赞同,身边的损友也说我不谈恋爱就过分了。我问怎么过分,刘源说你得谈一个吧,不然别人会觉得你是弯的。
我想说直的弯的有区别吗?但我说不出口。
女孩是经纪人介绍的,她好像对我谈恋爱这件事特别上心,好像我不谈她的年终奖金会少一半。
我忽地想起来,我才是她老板。
几次见面相处还算可以,达不到恋人的亲密,但至少不会令我讨厌。只是不知道为什么,和她待在一起时总会想到justin,莫名其妙。
女生说她不讨厌我,也谈不上有多喜欢,为了来应付家里人而已,平时各玩各的,怎么样?到了该结婚的年纪要么分手要么干脆结了,然后婚后还是各过各的。
她提意见的时候我在走神,天马行空的想,最后还是会落到同一个人身上。
我说可以,这事就这么成了。
没过多久周围的人都知道我谈了恋爱,迫于女生的要求,八百年没发过朋友圈的我头一回为了官宣而更新。
选的图很官方,像彼此认识的陌生人;文案也很官方,从网上直接抄的。回头女生就说我办事不严谨。
巧的是我刚发完就看到justin前我几分钟发了条朋友圈,是在录音棚录歌的他拍。拍的很好,好的让我偷偷保存了下来。
那天我收到了无数人发来的祝福,连只合作过一次的也对我说着客套的恭喜。
唯独justin一言不发。我有点失落,但不明白为什么。
直到那年十月份为了挡某个失格艺人,我和女生出去吃饭的视频被人买上了热搜,通稿一条接着一条,我的名字挂了好几天,这可是难得一见的机会,当下我的粉丝就借着热搜的功夫推荐我的作品,把我看的一愣一愣的。
迫于压力,而且还牵扯到拍戏的搭档,我只好出面解释,顺便官宣了这段并不真实的恋情。
我自认是引不起什么轩然大波的,除非我是那种顶级流量。然而我只是一个小演员,相信这段风波过去,下次再有人提起我,肯定会有人说:啊?他居然谈恋爱了?
没想到这次官宣竟然引来了justin。
因为拍戏的原因那段时间我天天熬夜看剧本背台词,经常熬到一两点。justin就是那个时候来问我的。
他问的没头没尾:谈恋爱是什么感觉?
我以为他是迟来的青春期爆发了,想要体会爱情的滋味。本着过来人的经验,我劝他不要为了新鲜感而放弃事业,爱豆谈恋爱是大忌。
随后他头一次给我打了视频电话,只是没等我接,他自己就挂了。随后便不了了之,再也没联系我。
5.
21年初的时候又合作了一次快本,justin一直持续的粘着我,后期把他剪了不少。
我还是把他当小孩,尽管我知道他已经19岁了。
游戏环节休息的时候我蹲在原地喝水,他凑过来和我蹲在一起,问我恋爱怎么样?见家长了吗?
我说干嘛那么关心我的私人问题,又不是特别要紧的事。
他低声嘟囔了几句我没听清,准备再问问时那边何老师已经在叫我们回去录节目了。
后来我才知道他说的是,我就是很关心这个。
一年后的密逃录制更是出乎我的预料。
我的确没想过我和他一部作品都没合作过,居然接二连三在综艺里碰面。
经纪人和我说,我是被拉过来临时救场的,刚好接的戏太压抑了录点综艺换换脑子。我说那咱可以不录密室不,录点别的也可以啊,圈里谁不知道我怕鬼啊。
经纪人抽了口电子烟,怕啥,不是还有小贾在吗?你们不是挺熟的,抱住他大腿不就好了。
我被她的话噎住了,再想开口已经错失良机。
没有办法,只好惨兮兮的去录了。
时隔一年半没见,我看见justin的第一反应是他又长高了,而且也比之前壮了不少,从肩宽就能看出来。
很久没见我有点拘谨,他好像也是,因此超前聚会我俩看上去一点都不熟。录第一个密室时我蹭了他的车,他还让我听了他的耳机。
耳机很干净,感觉是新的。奇怪的关注点。
密逃的录制让我发现justin其实挺恶劣的,比如他老是吓我,第一个密室被各种道具吓就算了,他还要来吓我。欺负我初来乍到也就算了,可是第二个密室还吓真的有点太过分了。
但我又不能真的生气,毕竟我还得抱他的大腿。
我估计他也是看出了这一点,于是越发肆无忌惮。古宅的双人任务成功激起了我的吊桥效应,我不清楚justin有没有,反正我变得特别依赖他,具体体现在我一直和他聊天。
我和我名义上的女朋友都没那么聊过天。
本以为他会烦我,谁能想到每次我不想聊的时候他就会故意找些话题来和我聊,偶尔也会和我视频,打电话也是常有的事。
录完第二个密室后我就回了剧组拍戏,演的角色有相当严重的抑郁症,我性格上的钝感成了我演戏的特效药,入戏很快,但相应的是很难出戏。
经纪人担心再拍下去我会真的得抑郁症,甚至对我说有点后悔让我接这部戏。
我说哪有那么夸张,别担心了。
但更深层次的原因我没说,不然她会连夜爬上崆峒山。
拍戏那段时间还好有justin每天陪着我聊天,和我讲遇到的各种圈内八卦和看到的五花八门的沙雕新闻。有时候还会直接发来一段他自己的跳舞视频,问我好不好看。或是拍了一张带着眼妆和耳饰的自拍发给我,说看到这个心情会不会好点。
我哈哈大笑,发了语音告诉他,人可不能那么臭美。
我们聊天的时候justin总是会叫我宝贝,听得多见得多我自然就免疫了。哪怕是电话里叫我也没什么反应。
直到我后来才知道他那会在直播,气的我两个小时没和他聊天。
我就是这么有出息。
第四个密室我又去了,录的多了反而还好点,没那么怕。倒是justin不知道是为什么老是要和我贴贴,不是拉手就是摸脖子,不仅吓到我了,还把大老师吓得不轻。
我看他的表情,好像在说哎呦我真不想替人挡柜门。
我也没想懂那么多,但他的表情和何老师的一模一样,想不懂都难。
justin顶着一身可爱的打扮,压迫感却极强,我被他弄的有点害怕,头一回一天没理他。
后面他电话打了一天,补回来了。
6.
录完密逃我又接着拍戏去了,经纪人说我是个劳碌命。
我说我一休息就会胖,还不如不休息。
拍完宋一鲤,紧接着又进了第二个剧组,演神探哥。
密逃的收官我看了路透,衣服衬得justin像水管工,但是脸很好看。
我承认我是颜控,justin的脸就是照着我心目中的形象长的。
稍微有点夸张了,不过我爱他的脸是真的。
十月份的时候他突然跑到了青岛来探班,打扮的像只花孔雀。我下了戏,他从助理手中接过水递给我。
我看看他,又看看助理,再看看我们的距离,想说就一步之遥没必要做矿泉水的搬运工。
但看在他这张脸的份上就算了。
回去的路上他坐在我旁边,耳朵上的银色耳坠摸上去凉凉的,冰的像青岛的冷雨。
刚回去一个小时外面的雨就下大了,淅淅沥沥,淋淋漓漓,惨惨戚戚。我们在酒店里无事可做,于是一起打了游戏。我自认游戏水平中上,信誓旦旦地说我来带他,结果却是要靠justin才能扳回一局。
助理送来了外卖,我挑了几颗水果打打牙祭,问他要待多久。
justin打开一盒小蛋糕,陪你过完生日,他说。
我问他是不是没工作了,休息这么久。他把手里的东西放下,往我怀里撒娇:哎呀你看我今年工作了多久,休息休息怎么了!
每到这个时候我总会想起18年见过的那个16岁小孩,心就软了一半。他的手紧紧抱住我的腰,这其实有点不妥,但我们两个人默契的没有提这个。
过完生日,他又马不停蹄的回去了,随后还得飞去厦门参加金鸡奖。
他一边做着志愿者工作,一边问我金马奖是什么样的。
时间有些太久远,好多细节都忘了,但我说我那时候只是去走个红毯,没有干活这些事情。视频里的他瘪瘪嘴,小卷毛在阳光下闪着光,像漂亮的小狗。
6.
十一月的时候我又因为恋情上了一次热搜,不知道又是替哪个人挡。
视频里我和女生在玩飞盘,很久之前拍的一段,突然就上了热搜榜。我果然说的没错,两年前的官宣毫无作用,热搜底下全是在问我怎么谈恋爱了。
女生那边不太高兴,狗仔把脸都露出来了,影响她和其他人约会。
我说又不是我买的,又没办法撤。
这边这个不高兴,那头justin又和我生气。在我热搜挂了一上午后,他忽然也有了一个玩飞盘的热搜,像是约好了似的。
我问这热搜是他买的吗?
他的微信正在输入了十分钟也没回复,我就没理他。
没想到一直过了好几天他也没回我。
后知后觉才意识到justin好像生气了。
我从前一直不相信两个男人会吵架,有什么事拳头解决不就好了。但就在十一月中旬的时候,我和justin吵了一架。
准确的说,是小孩单方面发脾气。
我那时候准备着杀青,熬夜拍大戏是常有的事。他的电话毫无征兆的打过来,我不得不向导演请了假出去接。
他那边有点吵,像是在夜市。
他问我,能不能不谈恋爱。
我懵住了,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。我说justin你是不是喝醉了,话筒那边传来一声轻蔑的笑声。
彭昱畅,他叫着我的大名,我知道你听懂了,你怎么可能会不懂,你凭什么不懂?
我长叹一口气,望着萧瑟的摄影棚,说,我以后会结婚。
那边过了很久才发出声音,为什么?
眼睛有点酸,我想可能是用眼过度。
能不能不结婚,能不能不谈恋爱,能不能现在过来陪陪我?
justin说了一大堆,最后结束的时候说了句,你知道我喜欢你。
他这番话撕开了我一直以来的伪装。
这段时间以来我不是看不见justin对我的特别,但我不能回应,无法回应。因此我把我常用的性格中的钝拿出来,假装不知道。
却忘了justin是个极聪明的人。
十一月末的时候我在红书上发了一条笔记,配文是注意保暖。
这小子看到了,隔天就发了条穿着老头衫的照片,一张脸气势汹汹,眼睛有点红。
不仅如此他还在微博上发了,红红的眼睛更加明显。
像是无声的宣战。
过了几天,我杀青结束回了北京。
我和他说刚好见一面,他说行。
我们全副武装去了一家偏僻的甜品店,点了两份黑森林慕斯后他兴致勃勃地向我展示最近拍的图。
我用手撑着下巴,说,“黄明昊,别太幼稚了。”
他怔住了,收回了外溢的情绪。他看了我很久,忽地笑了。他说,你喜欢我。
斩钉截铁。
我想了想女生说的各玩各的,一时间什么反应都没有。
他倒是很高兴,像是忘记了我还有女朋友。
今晚一起睡吧,他冲我撒娇。但是极其有效,那张脸不管向我提什么要求我都无法拒绝,尤其是配上那种可怜兮兮的眼神。
脸上的热一直蔓延到心底,我清楚的知道我的脸红的发烫,justin越笑我就觉得越热,很要命。
吃完蛋糕我们出来走了走,他把我送回了家并跟着我走了进去。手上拎着刚才超市买回来的东西。
刚关上门他就把我堵在玄关那里亲我,说你女朋友知道了不会生气吧。
我捏着他的脸,在他说话之前堵上了他的嘴。
7.
后来女生知道了我的事,捏着烟的手一顿,说:你这么钝的人居然也开始玩了,还是个小朋友,了不得。
我红着脸没有回她。
justin赶过来接我,毫不客气的向女生点头示意,对方也没有生气,而是看着我们笑得玩味。
我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他们之间似乎有什么秘密,但是已经来不及了。
有时候太钝反而不好。
谁说的?
justin反驳我,俯身咬了咬我的嘴,不是捡到我了?
——
本来想be的,越写越觉得ooc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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